【金光|藏溫】一日之計
#金光布袋戲
#藏鏡人 #神蠱溫皇
#藏溫
(原劇向齊神後,一點隱晦描述,練筆小短篇混當2019藏溫七夕產糧活動文)
朝陽抖擻,將還珠樓從廳堂走廊到角落,無一不拂照得耀眼奪目。
天地不容客一向醒得早,時辰一至,雞鳴之前。
他晨練返回,正好撞上還珠樓開始忙碌的時候。
「報!XXX回來了,說是帶回了委託方想知道的情報。」
「好,緊急的等會兒直接向我匯報,一字不漏,由我報告樓主。」
「其他整理好的大小情報都交到我這裡,我過濾後再呈交給樓主。」
龐大的訊息縱橫交錯間,天地不容客咚咚腳步聲一響,諸人亦不多言,自動讓路、業務照行。
稀鬆平常得好像天地不容客不是客、而是還珠樓的一份子——還是主子級別的——
實際上,他充其量不過是還珠樓樓主的客人兼傷者,局外之人,至少他自己心底這麼想的。
而還珠樓員工們這些真正的「局外之人」眼中所見,又是截然相反的。
天地不容客眉頭一皺、轉身,風風火火,倏地沒了蹤影。
數繞幾拐,還珠樓域內反覆踏遍也不見誰,天地不容客出了主樓,熟門熟路來到一處。
芳草之息撲面,季夏之花搖曳,或紫或白,恬然自適。
說也奇怪,在日日生意繁忙的環珠樓裡,竟有這般幽靜一角。
困惑偏首,天地不容客不知對方何時有了這等雅興——那人的興趣,他也沒真正明白過——
他的目光跟隨一條石造小徑穿過庭院,彼方,是一簡樸的偏房,屋簷的黑與外牆的白如陰陽相對卻相輔。
好友……記憶中誰的嗓令天地不容客頓生幻覺。
一切布置,彷彿那座雲霧環繞的隱世神峰。
他幾乎能聽見,綠水流淌如古琴。
待回神,天地不容客之步履溯游般,踏上偏房猶新的台階。
「神蠱溫皇。」
鳥囀蟬鳴。
「神蠱溫皇!」
風馳雲從,光影變換。
「溫皇——」
天地不容客推門入室,映進眼簾的便是溫皇還掛在架上的外衣,頓時怒從中來!
鏗鏗鏘鏘,他往誰的床頭一衝——壓根忘記自己理應為客的立場,好像他才是這還珠樓的主人——
「羅碧。」一個慵懶至極的輕喚如飄渺劍意,撩搔而至。
只見床尾,誰一雙玉足裸露,順沿而上,一身中衣純白,高雅無垢,足以顛覆闃暗也似。
天地不容客抬首,便對上那雙細眼微彎,尚未裝飾。
「溫皇。」他的眼瞅著他的,像此生曾與之共度的那些夜晚,床塌纏綿。
餘光能望見,還珠樓主——神蠱溫皇——那身白衣,腰帶繫得稍嫌隨意,領口半敞,肌膚猶有紅痕,唇抿誘惑。
「一大早的……羅碧啊。」不知是否故意,溫皇一手支頭,肘抵安枕,一手執扇掩嘴,微微呵欠,睡意惺忪,「你已迫不及待,想見吾了嗎?」
昨夜種種,今朝歷歷;舌戰槍火,流連輾轉。
丁丁錚錚窸窸窣窣,丁丁錚錚窸窸窣窣……
恍若溫皇那雙腿還纏繞著羅碧的腰,羅碧捉著他不知安分的腳踝,懸床帷幕,蕩漾不知休。
暗香猶漫於室,如明珠藏匣,不忍釋之。
「你有心事。」
溫皇本就黯藍的眸底愉悅更甚,卻雙目微闔、裝作沒看透誰的心思。
惟現在的他——天地不容客——可不會中這種算計。
冷哼,他心升的怒火正無處可發,索性一掌拍上了溫皇所在!
這一震,一張床頓若川中扁舟,隨波顛巍,床上之人哎呀一聲,甫支起身,天地不容客便一屁股佔據了位置,兩手抱胸,瞪著溫皇,一言不發。
「羅碧吾友。」
「嗯?」
一時鬼使神差、攝魂躡魄般,天地不容客未及反應過來,溫皇一頭黑髮披散已往他腿上一枕。
「神蠱溫皇——」
空氣中疵牙磨齒的響聲清晰可聞,瞧不見他神情,溫皇不禁神往此刻其心情為何……
「你以為現在什麼時辰了?」
一片靜寂,迴盪屋內的除了他洪鐘之嗓,僅聞誰的呼吸。
天地不容客隱約感到自己腿上沉了幾分。
「溫皇,你他媽不准睡!不——准——睡——」
* * *
——還珠樓內——
「樓主最近是不是起得頗晚啊?」
「哎樓主他啊,起得早一點也是躺在那裡啊。」
「不是、我說你們不覺得,自從那個天地什麼客來了,樓主就起得特別晚嗎?」
「是嗎?我倒覺得貴客在很好,至少我們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去喊樓主起床……」
「可是,樓主是不是反而起得晚了?我剛好像看到那個人往樓主房間去了——」
「你有看到?什麼時候?」
「我想想……兩個時辰前了吧?」
樓外,碧天燦爛,陽光正懶洋洋地爬上頂端。
(完)
(08/29)
藏:我真的只是去叫他起床!!!不應該啊!!!
溫:Zzzz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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